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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英][杨威利/奥贝斯坦] 盗火不息(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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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说就是:他A上去了。

本章已修订。


第三十四章 还有谁

帝国皇帝在五月四日第二次宣战后,便带着庞大的舰队径直开向巴拉特星系。这一次莱因哈特不打算绕道除去伊谢尔伦走廊上的心腹之患,而是决定先解决早该吞并的同盟,在海尼森建立后方根据地,然后再来对付杨。

这条路线在杨的意料之中,因为那的确是当前最合理的做法。此刻面临最大压力的是同盟政府,究竟是该下令首都防卫师拼死战斗,还是干脆放弃投降,想必最高评议会正在为此焦头烂额吧?在杨看来,特留尼西特是纯粹的投降派,只是他表面上绝不会说出违反自由之大义的话,多半会装模做样地鼓动大家抵抗,一旦情势不妙,就第一个卖国求荣。杨想到这里,心头轻微的幸灾乐祸便消失了,在最糟糕的结果到来之前,倒霉的恐怕是第一线迎战的军人,现在同盟军的代理总司令官是邱吾权,那家伙不知道怎样了呢?

然而,就在杨暗自同情他的时候,特留尼西特代表全体评议会委员发表了冠冕堂皇的捍卫自由演说,并宣布本次抵抗作战的总司令是比克古元帅。

杨看着电视转播上老提督的样子,好一会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他已经快不记得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审查会之后他们就再没有通过消息。

“怎么会……”杨发出困惑的疑问,比克古明明早已退休,难道是特留尼西特非要强拉老人家出来干活不成?

“是比克古提督主动申请出战的,夫人私下告诉我了。”菲列特利加黯然道。叛逃后她依然与比克古家保持着联系,比起杨必须避嫌的状况,女性之间的秘密通讯比较不容易引起注意。

“是吗……”杨注视着屏幕,很快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委,比克古不是一个可以被勉强的人,他只是外表和蔼可亲,实际上骨子里却很硬派,再加上他的年龄是杨的两倍有余,已经活到了不再害怕结局的岁数,会做出这种选择也就可以理解了。

林兹看起来十分懊恼,“都怪我,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应该不顾一切把他绑走才对!”

先寇布拍了拍林兹的肩膀,无声地表示支持。如果当时两支救援分队的任务对调,他可能会毫不犹豫地绑走比克古,不给同盟留下任何可用之人。但是这个假设并不成立,因为在那个时候,先寇布没有一秒钟想过把营救杨的任务交给其他人。

“难道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吗?那可是我们的祖国啊!”波布兰锤了一下桌子,可是拳头砸到一半力气就泄了,因为想想都知道那完全不现实。

“艾尔·法西尔已经与自由行星同盟划清界限了,我军没有救助的义务,海尼森也不再是我们的首都了。”奥贝斯坦冷漠的声音正如他的态度一样。

杨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也知道支援海尼森是不可能的事,且不说莱因哈特从费沙出发已经抢占了先机,杨若是想要与帝国大军对抗,让整个杨舰队倾巢而出都未必能赢,而且还会导致伊谢尔伦后防空虚,被敌人趁虚而入。

“但是,如果劝说比克古提督放弃守城、带领舰队投向艾尔·法西尔的话,或许可以争取。” 

杨的脸上闪过一丝悲哀,因为他感觉到不止一样事物要走向末路,“没用的,他主动请战就说明已经下定了决心……其实,我多少可以理解他这样做的原因,因为他就是那样的人。”杨摘下帽子,把乱糟糟的头发抓得更乱,然后又看了奥贝斯坦一眼,“不过,如果你觉得有机会的话,试试也无妨。”杨对此不抱希望,毕竟比克古和奥贝斯坦只能勉强算是认识,后者即使有再充分的理由,恐怕也无法说服老提督改变心意。

就结果而言,杨并没有猜错,但是过程却完全在他的想象之外。事实上,这两个人的交集比他所知的要多得多。

 

 

比克古接到奥贝斯坦的通讯请求时似乎毫不惊讶,只是摆了摆手让副官离开,然后独自一人接通了视频电话。

“虽然很高兴见到你还活着,但还是长话短说吧。”比克古面带微笑,言语间却很不客气,一点也没有花费时间寒暄的意思,“我想,一定不是杨叫你来的吧。”

奥贝斯坦摇了摇头,“杨提督认为我这样做是白费力气,但是,如果您愿意考虑他的立场的话,我会很感激的。”

“唔,那么杨的立场是什么呢?是被时势逼到无路可走的丧家犬,还是民主主义的传火人?如果是前者,我没有必要加入他,如果是后者,我更不能加入他。”

“是不能,还是不肯?”奥贝斯坦也不留情面地回应道,“只是因为无法再面对杨提督,就要投入必败的战争吗?即使同盟有万一的机会存续,特留尼西特也会主动成为帝国的傀儡,阁下要么为不值得的国家而死,要么成为身不由己的卖国贼,这不是明智者所为。杨提督一直很挂念您,审查会上……”

比克古抬手阻止了对方的话,他注视着奥贝斯坦,“关于那件事,你还记得在上一次伊谢尔伦防守战之前对我说过的话吗?”

“我记得。”奥贝斯坦立即道。当时他和杨都在等作战本部批准提前撤离的方案,可是命令迟迟不来,按照推算,如果等到费沙真的被帝国军占领再出发的话,他们会陷于被动,于是奥贝斯坦私下找到比克古,说服对方演了一出戏。因为那一纸伪造的文件,杨舰队的行动时间增加了半个月,这才勉强救下伍兰夫的剩余舰队,有充足的余裕安排之后的游击战术。

但是,杨对此并不知情,在审查会上被告知这件事时大为震惊,还以为是那些委员在给比克古编造莫须有的罪名。

“当时我说,‘请您承担杨提督不愿意承担的事,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违背原则的话,那就让说话最有分量的人来做’,您也答应了,我们曾经可以合作,为什么这一次却不肯变通呢?”

“因为违背原则需要付出代价,即使没有人向我要求这个代价,我也必须负担起来。”比克古严肃地说,“虽然你可能认为……杨多半也这样认为,所谓的法律不过是国家机器为了维护统治而合理化的暴力,历史已有明证,同盟也不例外,但我更希望相信,它的真正基础是——有人认同法律的价值,有人愿意遵守,或者愿意为之付出代价,而不是破坏一次就意味着无数次。”

奥贝斯坦抿了抿唇,依然不肯放弃,“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您不必主动请战,反而应该完全退出军界,禁止自己再登上任何一艘战舰才对,明知道这样做的结果,却要浪费生命——”

“如果生命是为着某个信仰而存在的,那么为之奋斗就不算浪费了吧!虽然同盟早已不是当初建国时的样子,但这里还保留着些许自由的精神,有些人不想要皇帝的统治,不想屈服于侵略者,这样的人为数不少,而且他们认为,践行那份精神胜于短暂地苟活。”比克古停下来,稍微缓了口气,似乎在说出来的那一刻想通了什么,面容和语气慢慢变得平和,“我已经七十多岁了,人年纪越大就越不容易改变,就像家里的旧沙发一样,虽然坐着不舒服,但是没法把它扔出家门。我觉得呢,跟不合时宜的古板传统留到最后,也是不错的结局。杨是属于新时代的人,他最好是没有负担地往前走,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毕竟,有可能将民主主义理想坚持下去的人,除了他还有谁呢?有些话,以后可能也没有机会说了,我不止对杨抱有期待,对你也是,其实你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讨厌,不过我希望你明白,并不是谁都有资格跟他一起走到最后的。”

比克古的态度如杨所料,没有丝毫的动摇,他的暗示也几乎是明示:如果有属下一直自行其是,做出违反杨价值观的事的话,迟早有一天会被放弃。

不过,在奥贝斯坦听来那不是最刺痛人的地方,这种风险他早就心中有数,令人无法平静的是“资格”这个词……奥贝斯坦关掉通话屏幕时手抖了一下,他本不该被他人的言论影响情绪的,平心而论,杨尊敬的前辈的确值得尊敬,比克古只是对很多事情并不了解,尤其不可能知道,奥贝斯坦一生中最恨的事,就是被剥夺资格。

他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拉开抽屉想拿出放在最里面的药瓶,指尖刚触到又收了回来。他答应过杨要戒掉药瘾的,新年晚宴那天之后也的确没有再吃过了。

奥贝斯坦摸了摸左眼皮,那个被杨亲吻过的地方,此刻安定地搭在杨为他选的人造眼球上……某种近似于悲哀的安慰缓缓地流过心头,因为杨不在场时,他身心的一切也依然跟杨有关。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允许对方走近到这个地步了呢?近到想推开已经不可能了?是哪一步走错了?

奥贝斯坦在脑海中仔细将过去的几年摊开,当然,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结论没有改变,他不能谎称那不是自己的选择。

承认事实并不可耻,这是奥贝斯坦的信条之一,但是在应对某些事情上却失效了。今年以来,每次跟杨相处都在快速地消耗他的控制力,杨总是可以那么轻松地展示真诚,对自己拥有多大的权力毫无自觉。结果就是,他不得不陷在这个温暖又粘稠的沼泽里,等着水位终有一日没过头顶。

这种糟糕的等死般的状态必须尽快结束才行,而且最好是以自己主导的方式结束。

奥贝斯坦近乎冷酷地剖析着感情问题,他预感那一天很快就会来,从杨的眼神和微笑中就可以判断,这是确凿无疑的事,倘若任由直觉指出方向的话……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他思维的漫游,是杨的召唤。

奥贝斯坦用力关上抽屉,带出“啪”的一声钝响,然后烦躁地拉扯了一下系得太紧的领巾。仅仅是思考这件事都叫人头疼,这个世界根本不能正常运作,早知如此,就应该把人生目标定为毁灭世界才对。

 

  

杨原本打算在棋牌室里消磨剩下的工作日,安静地梳理一下待办事项。艾尔·法西尔虽然不能支援同盟,但是现在就要开始备战了,帝国军拿下同盟然后掉头冲向伊谢尔伦走廊是肉眼可见的未来,无法确知的只是时间点以及战争的残酷程度罢了。

与此同时,在费沙内部培植复国派势力的事也提上了日程,罗姆斯基答应从政府部门抽调人手,与杨舰队的情报人员组成行动小队,今后会长期在费沙活动。巴格达胥和波利斯·高尼夫各自有了新的假身份,另外还有一名新成员加入——参谋长原来的副官苏莱曼中尉。按奥贝斯坦的说法,既然他不再是分舰队指挥官,那就不需要副官,让她去更能发挥作用的岗位上比较好。

出人意料的是,苏莱曼对调职有些惋惜,这让杨十分惊讶,实在难以想象有人愿意与奥贝斯坦共事。

“不,我只是觉得,跟参谋长阁下一起工作的时候,没有人会指责我。”苏莱曼诚实地说,这个理由太像开玩笑了,所以杨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杨想起之前这段对话,某种自省的灵光忽然刺痛了他的心,奥贝斯坦确实拥有吸引他人火力的特质,而自己则相反,可以想象的是,即使有一天杨做了不可原谅的事,周围的人也会为他找出合理的理由,说不是他的错吧。

杨将立体飞行棋的底座拉近了一些,开始玩起左右互搏的游戏,这种时候通常对面会坐着另一个人,但此时奥贝斯坦不在,便只好自己玩了。然而,两局之后,杨又兴趣缺缺地关掉了棋盘,无聊地仰面躺在沙发上,任由懒惰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往下滑,思维也仿佛汛期的河水般四处漫流……伊谢尔伦走廊以及延长线上的布点,奥贝斯坦交了方案,需要讨论一下,记得采购新卫星,不用担心卡介伦会记得的,再不然奥贝斯坦也会记得,拉格慕和亚典波罗的阵型配合需要改进,前比克古舰队的军人对杨舰队的操作方式还不太熟悉,奥贝斯坦谈完了吗,梅尔卡兹和舒奈德说小孩子已经安顿好了马上就归队,大家为什么充满希望呢,明明战火很快就会蔓延过来,一切都会毁灭,而宇宙总是冷眼旁观,可是,可是在毁灭之前……这场战争会怎样结束呢?我们会怎样结束呢?如果都能活下来的话……

杨从沙发上坐起来,烦闷地揪了揪头发,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在大量工作即将来袭之前,杨通常会有拖延症的倾向,而奥贝斯坦使他症状加重了。

“为这种事而烦恼的,难道只有我吗?”杨对着空气质问道,“为什么非得结束不可呢?为什么就不能是现在呢?”

杨伸出手想够到茶几上的电话,然后发现棋牌室里没有安装直线,于是便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打电话叫参谋长过来。

然而,这行云流水般的勇气只持续了几分钟,便在奥贝斯坦出现的一瞬间消散了。

杨从椅子上站起来,十分尴尬地张了张嘴,其实他早就想好要说什么了,那些话在思维的轨道里已经往返了许多次,只是从来没能成功停靠在站台上。可就在刚才,唯一的乘客已经应他的召唤来了。

“呃……其实,我找你来是为了……”此时只要丢出任何一个公事话题,就可以立刻结束这种要命的窘迫,奥贝斯坦马上就会接下并开始解决问题,杨的列车就可以飞驰而过,装作无事发生。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呃也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对你……我觉得……”杨挣扎了好一会,然后终于小声地,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

但奥贝斯坦只是凝视着杨,一言不发,既没有无视他的胡言乱语,也没有表示理解。杨觉得今天的奥贝斯坦跟平时有些不同,说不上来是哪里,义眼依然是无生命的机械造物,表情也依然不动声色,可是杨分明感觉到了。那无法解释的直觉像月台上的鸣笛声,告诉他列车已经进站了。

“呃,这样说太自私了。我希望……不对,我不是……想要逼你接受我,如果你不喜欢……”

杨一脸懊恼地捏着帽子,仿佛既后悔开了口,又恼火自己没能快速把意思表达清楚。他试图从记忆中调取少得可怜的恋爱经验,可是却没有什么适用于当下,外在与内在好像脱节了似的无法行动一致,心脏在胸腔里拼命地捶打,大脑因为各种念头而烧得发热,可是杨的肢体实际上一动也没动,就连奥贝斯坦慢慢地靠近过来,距离缩短到只有十公分的时候,也完全没能做出反应。

“我……我想说的是……”杨抬起头,突然意识到他们两个的身高差,因为以前从来没有在双方都清醒的状态下靠得这么近过。奥贝斯坦的气息也跟平时不一样,既不是拒人千里的冷漠,也不是惊恐发作时的脆弱,而是某种坚定的、来自人类意志的温柔。他触碰自己的手指是热的,嘴唇也是。

奥贝斯坦稍微低下头,将剩余的距离全部收拢,这一刻他只想要做一件事,那就是好好地亲吻对方。杨的身体略显笨拙,似乎想要回应可又拿不准合适的角度,他的双手也失灵了,帽子无声地掉在地上。额前的黑发轻佻地扫过眼前,有些碍事,但是没关系,奥贝斯坦发现自己甚至喜欢这些微小的障碍,只要终点是杨就好。

大约过了一片雪花在皮肤上融化的时间,又或者只是眨眼一瞬,奥贝斯坦放开了杨。

“你想说的,是这个吗?”

杨毫无防备地、呆呆地注视着他,然后诚实地点了点头,直到大脑终于确认发生什么事之后,微笑才慢慢爬上嘴角。杨的脸还红着,刚才耽搁了太久而差点失败的表白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他花了太长的时间进行推演,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幻想,然而大脑中理性的那部分告诉他,奥贝斯坦会从此远离,或者更加坚决地拒绝,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比民主主义更早死在杨手上……他设想过各种各样可能的后续发展,试图说服自己希望并不存在,但今天还是来了,在历史学家看来微不足道的一天,他被心头的冲动押上了广场,他想着哪怕只有一次机会,也要试试抽出那个概率极小的理想结果。然而,当杨已经准备好面对失败的时候,奥贝斯坦却告诉他,真实的概率是100%。

以精密思考著称的魔术师,竟没有料到这样一种可能性。可是,能在他犹豫不决时亲手打开车门的,除了奥贝斯坦还有谁呢?杨心中混沌不清的一处角落仿佛突然被照亮了,一切都变得清晰可见、理所当然,这个世界或许真的会变好也说不定,因为就在刚才,他眼前发生了如此不可思议的奇迹。

“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输给你呢。”

杨依然沉浸在难以置信中,于是伸出手摸了摸奥贝斯坦的脸颊,还有从鬓边垂下来的头发,那人没有躲开,只是安静地任他拨弄着。

“以后也可以……这样吗?”杨稍微踮起来,轻快地吻了一下对方的嘴角。

“可以。”

“那……那我们……”

“现在要回去工作了。”

杨沮丧地后退了半步,无奈地笑了笑,然后捡起地上可怜的帽子戴回头上。奥贝斯坦整理了一下领巾,将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拨回耳后,跟杨不同的是,他不喜欢有刘海遮挡视线,即使杨想要弄乱他,也最好不是现在。

 

TBC

 

注:奥贝斯坦促成了审查会这件事,杨不知道但比克古是能猜到的,所以他对奥没有什么好脸色。




关于本章的表白,可能有些读者会觉得惊讶,其实这个情节我思考了蛮久的,这里写一下我的思路分享给大家。首先杨奥的关系在表白前的阶段,已经是彼此心知肚明了,这两个聪明人对感情的取向是一清二楚的,只是拖了很久就是不捅破那层窗户纸,你杨不知道咋办,你奥装没有这回事,但是到了现在的时刻,感情发展到更加难以掩饰,尤其是即将被历史洪流席卷的时刻,老杨发乎情地觉得有话想说了。这段有点复刻原作杨菲求婚,但又不一样,杨菲的关系预设了之后还有个异性恋的常规流程——结婚,不求婚当然就不能进行接下来的事,可是本章的老杨,对表白之后是毫无计划的,显而易见他们不可能打完仗就结婚,他只是有爱悬在心里,现在就想说出来。而你奥这边,一直以来他都表现得极其被动且克制,如果不开上帝视角只看他的外在言行的话,这段关系是很令人怀疑的,但是奥自始至终都非常清楚,而且觉得感情的问题已经到了不能不处理的地步,那么作为一个现实的效率主义者,躲不过就承认,他不会允许自己继续陷在黏糊糊的状态里,而会说出来,然后尽可能掌控接下来关系的走向,这就是为什么杨是表白的发起者,奥却是表白的终结者。

还有就是,我觉得笨拙的杨非常可爱,主动的奥非常性感……嗯就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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