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混邪杂食,过激洁癖勿扰
这里会有很多奇怪的CP出没
文章分类见置顶与合集,完整版见凹三,ID Momentummori
红心蓝手随缘,评论多多益善

[群魔][斯塔夫罗金] 给达里娅的信之一(虽然很邪恶但是说不定有道理呢?)

原作中隐约提到斯塔夫罗金少年时可能受过伤害,但具体如何不清楚,所以请允许我放肆地脑补一番……很短,可能OOC。

本文已修订。

 

给达里娅的信之一

自从瑞士分别之后,希望您一切平安。

您说过愿意成为我忠实的朋友,永远听候差遣,这是我的荣幸。我没有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我向您保证过,绝不隐瞒自己的任何罪孽,即使那些秘密会使您难过。

昨晚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跟多年前在学校时的遭遇有关。这件事我从未跟任何人说过,我的母亲也一无所知,我想这并不是因为我爱她超过其他人,而是因为她无法缓解一丝一毫的痛苦,惊慌和不安也只会让我厌恶。

那时我刚入学不久,性格比现在要腼腆许多,或许是由于可悲的天生的因素,不得不承受某些怪异的视线。我说服自己这并不是一种困扰,有时甚至为感到困扰的自己而生气。总而言之,十六岁的我在您看来就像个迷途的羔羊,一切都未定型,一切都在混乱中。

您知道我的俄文不太好,请您原谅,那不全是我的过错。我的俄文老师姓奥布奇涅夫,三十来岁,是一个没落贵族家庭的私生子。他从一开始就对我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关注,我以为这是由于我稍低于平均水平的俄语成绩,于是在他请我去办公室讲解习作时,我也没有产生怀疑。

现在我已经不大记得他的脸了,毕竟时隔多年。他给了我一杯饮料,我喝下了,之后我的身体就不再属于我,四肢很重,脑袋也很晕,看来他是早有预谋,所以采取了这种手段防止我反抗。因为药物的作用,我没有觉得疼痛无法忍受,反而是心中的恐惧超过了一切,失去控制任人摆布这种事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当然还有恶心的感觉,我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触碰可以这么恶心,那让我几乎窒息。但那些讨厌的情绪甚至是新鲜而有趣的,我这么说或许很难理解,但这就是我当时的感觉,它在我的记忆中比奥布奇涅夫的脸要持久得多。

两次还是三次,我不记得了。他整晚都在不停地说话,但我没有一点力气去记住任何一句,身体上的不适逐渐麻木,只有头越来越疼。整个过程中,上帝一次也没有出现,它既没有来救我,也没有出现在我内心的呼喊中,不,我没有向它求救过(难道这就是我不向它祈祷的代价吗?)。后来我就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之后的几节课,我都无法控制自己不要发抖。

我说到这里,您或许已经看不下去了,但是请原谅我打扰您纯洁无暇的心灵,因为故事还没有结束。

在那之后的几个星期里我时常做噩梦,即使意志在白天再怎样强大,夜里依然是无能为力的。我决定结束这种可恨的状态,我必须克服它。我质问自己无数次:为什么他可以这样对我?后来我明白这是个错误的问题,正确的应该是:我可以怎样对他?

我主动去找了奥布奇涅夫。他十分惊喜,几乎不敢相信,然后很热情地拥抱了我。就在那同一个书房里,我骑在他身上,试图制造之前那种新鲜而有趣的感觉。可惜那感觉并没有重现,我觉得兴味索然,只有痛觉刺伤了我。他以为我迷上了他(事实正好相反),因此毫无顾忌,比第一次粗暴了许多。我冷眼看着他,心中已经制定好了一个计划。

请您放心,我接下来要坦白的事只邪恶而不污秽。

既然我已经验证了自己,奥布奇涅夫当然没有用处了,他继续活着会对我造成极大的麻烦,慢性毒药是最好的选择。我计算好了发病的时间,在许多不同的场合让他中毒,可真正的死亡要等到放暑假所有学生都不在的时候。那是我第一次杀人,但并不是出于复仇的心理,因为我似乎根本无法恨什么人,当时更多的是不得已。但是毫无疑问我成功了,我不是指实施谋杀后全身而退,您明白我的意思,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自由,上帝不能干涉(它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不是吗?),噩梦也必须在我的意志面前退散。

昨晚我梦见了少年时的我自己,就在那个房间里。我好像灵魂出窍了一样,漂浮在天花板下方,俯视着那个曾经的“我”。他本该什么也看不清,可是梦中的他却直直地凝视着我,眼中露出悲伤而同情的神色,仿佛现在的我比被侵犯的他更可怜。

或许这并不是梦,而是幻觉,您知道我身体不好,时常看见奇怪的东西。您对此有何看法?请告诉我您的建议。我之所以敢对您坦白,是对您的禀赋充满自信的缘故。您爱我胜过世上任何人,因此常常为不能拯救我的灵魂而痛苦,即使是读完我这样的自白,也不会少爱我一点。就让我们的约定继续下去吧,我会慢慢告诉您关于我的一切。

 

您的尼古拉·斯塔夫罗金

 

 

注1:斯塔夫罗金十六虚岁时进入贵族学校读书,原作中说“他身体孱弱,面色苍白,文静得出奇,总是若有所思”。

注2:在《自白书》中,斯塔夫罗金承认自己曾经毒杀过一个人。



评论 ( 21 )
热度 ( 46 )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人间北看成南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