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北看成南

前情请见上篇和中篇，本文是杨奥IF线的后续发展和结局。全部大纲总共写了一万七千多，唉搞这个CP真是累死我了。

Part.3

书接上回，先补充一下帝国侧莱登基后的情况：邱梅尔事件照样发生，地球教在奥丁的支部被肃清，尤里安与华伦接着就被派去地球剿灭地球教总部。莱因哈特打算迁都费沙以便征服同盟，此时罗严塔尔暗生异心。

再补充一下杨等人离开海尼森时的情况：由于本IF线下帝国并没有接管同盟，所以连内肯普是不在同盟的，但因为特留尼西特成了最高行政长官，所以他早就打算排除杨这个隐患，好向莱因哈特卖国求荣，杨带着一堆部下叛逃之后，特留尼西特遂把比克古拉出来想让他担任剿匪总指挥，比克古严词拒绝，于是特留尼西特只好任命邱吾权，同时暗中向帝国报告请求派兵支援。

杨别无选择只好投向艾尔·法西尔独立政府，想不到一个审查会竟然导致这样失控的走向，未来不得不面临帝国和同盟的双重讨伐，你杨发愁挠头，心想不如带着大家集体投奔帝国算了，那样同盟必然不战而降，而他如果向莱因哈特说情，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要保住部下也不是不可能，然后说不定就能过上平静的日子了。但是杨也知道这个念头过于侥幸，实际上梅尔卡兹、奥贝斯坦、蔷薇骑士团等原本的帝国降将不一定保得住，他也并不真心认同帝国的体制和生活方式，那么最好的解决办法还是得打一场决定性的胜仗然后争取和谈。

然后补充一下费沙侧的情况：本IF线下伊万·高尼夫并没有死，跟波布兰依然是一对快乐的双击坠，杨在去艾尔·法西尔之前，考虑到之后革命军的维系，便让他去费沙找自己的兄弟波利斯·高尼夫，总之就是想想办法争取力量。

由于没有连内肯普接管同盟以及他的自杀事件，所以杨这波叛逃从法理上说属于同盟内政，并不能给帝国以出兵的大义，帝国内部的意见也不统一：莱因哈特想招降，罗严塔尔认为一不太可能招降成功二他更喜欢看莱燃烧自我的美好画面，米达麦亚建议看看杨的动向再说，缪拉立即警惕马上想到两个走廊都危了，梅克林格觉得不妨放置play让特留尼西特自己想办法，只有毕典菲尔特觉得反正早晚都要打那干嘛不现在就打。最终，没有敌人而十分无聊的莱决定回应特留尼西特的请求，从费沙派大军过去同盟 “支援”。

杨猜测以特留尼西特的卖国本事，如果帝国真的大军压境，他多半会不战而降，杨舰队再有本事也不可能保住海尼森了，可以说自从杨离开的那一刻起，同盟就注定了灭亡的结局。奥贝斯坦建议杨放出消息，说他们已经投靠艾尔·法西尔独立政府，号召同盟抵抗帝国的有志之士加入，目标是吸引海尼森的残余兵力放弃首都，来杨的麾下增加革命军的有生力量。杨对此有些犹豫，觉得自己无法为如此之多的人命负责，他叛逃并非出于自己的计划，本来也没打算举自由民主的大旗成为军事领袖，如果只是他一个人+杨舰队叛逃，帝国还没有扑灭他们的充足理由，可如果吸引了同盟的众人来投靠，那就坐实了反帝国之名，马上成为集火目标，可是，如果接受同盟终将灭亡这个事实的话，这种做法又确实可以避免更多牺牲并增加赢面，达成他计划中的最佳解法，杨思考再三最终同意，并与独立政府发表公开声明。

接下来就是第十次伊谢尔伦攻略战，这里原作的战术我觉得不太合理，不过姑且接受吧，众所周知伊谢尔伦是杨提督的家嘛。本IF线下的细节会有一点变化，第九次伊谢尔伦攻略战中杨提前走了，他对舍弃伊谢尔伦并没什么留恋因为手里确实还握着后台密钥，奥贝斯坦对此也是知情的。

此处插播一则罗奥（并非CP向，但是本IF线下他们之间依然存在的某种关系性）：第九次伊谢尔伦攻略战中，罗严塔尔占领要塞之后，其实发现了雷神之锤的操作系统有问题，这也是奥贝斯坦被拷问的原因之一，但他坚持了很久没有招供倒并不是因为多么有骨气，只是在寻找合适的机会罢了。你奥对帝国将领当然都是分析研究过的，反而帝国军人并不怎么了解他，你奥观察一段时间之后认为罗严塔尔可能是个突破口，于是表示他知道密钥但是只能告诉最高指挥官一个人，然后罗奥两人私下见面，你奥就开始挑拨离间，说我当初投靠同盟是为了推翻帝国（有万能的基因筛选法可以拿出来当借口），但是现在同盟眼看不行了，杨威利又是个抛弃了自己的无情无义之徒，反观阁下如此英明神武，难道甘愿屈居于金发小子之下吗，彼可取而代之！反正我也没什么活着的希望了，日后必会死于莱因哈特之手，所以把这个秘密告诉你，希望你善加运用，如果你只会向莱因哈特老实汇报的话，那说明阁下也不过如此！罗严塔尔本来内心就被莱激得蠢蠢欲动，虽然表面如常，但野心的小火苗又开始熊熊燃烧了。罗严塔尔拿到了密钥，不过那只是个测试码，实战中是不能持续作战的。需要注意的是，本次交涉发生的时候，奥贝斯坦的义眼通讯已经被掐断了，所以除了他俩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发生过。

回到主线来，第十次伊谢尔伦攻略战的同时，莱因哈特带着大军开向海尼森。之前尤里安从地球剿匪归来，带回来很多机密资料，发现费沙几百年来背后都有地球教在操盘，尤里安认为帝国同盟之间长期斗争的状态是地球教人为制造的，所以建议莱因哈特暂缓出兵，但是莱因哈特无法抵挡打败杨威利的诱惑还是坚持去了，帝国方各将领配置一如原作。

此处插播一则尤里安的回忆：之前他在同盟被俘期间，见过杨几次，杨知道他是莱因哈特身边的近侍，见到之后很惊讶竟然是只有17岁的半大孩子，尤里安表示莱只比他大六岁现在已经是皇帝了，杨就笑笑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军校还没毕业呢。杨出于对未成年人的爱护，以及心里知道自己可能会拿尤里安当筹码去跟莱因哈特换人，所以对他有种补偿性的亲切和坦诚，尤里安觉得皇帝陛下的宿敌似乎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之前吉尔菲艾斯提起过跟杨的一面之缘，评价也很高，尤里安想起这个就突然问杨，这场战争的结果到底会如何？历史会怎么评价他们这些人呢？杨说巴米利恩这一系列战役的结果虽然是同盟惨胜，但是心里有数的人多半都觉得同盟的未来更加悲观，这样的话，是不是我们早些投降反而比较好呢？如果历史有意识会观察的话，可能正看着他们这些挣扎的人发笑呢，不过那并不代表我们的挣扎没有意义，只是可能对每个人来说意义并不一样……既然你刚好来到这里了，就多多观察了解下你的敌人吧，说不定你能找到你可以认同的意义。

回忆结束再回到主线，杨拿回伊谢尔伦之后，当时的帝国守军司令官鲁兹被俘，然后奥贝斯坦去劝降，但主要目的不是劝降，而是埋雷，即告诉他很久以前罗奥那段插曲但是扭曲其意→罗严塔尔明明得到了密钥却没告诉其他帝国将领包括鲁兹，导致这次攻略战出了大问题，那说明什么呢？鲁兹大震惊，虽然不完全相信但还是觉得罗严塔尔这波知情不报性质非常严重，他被杨放走之后，回到帝国军中就告诉了莱因哈特，一方面此事他有义务上报，另一方面鲁兹也不想自己一个人为战败背锅←奥贝斯坦就希望他这么做。然后莱因哈特果然对罗严塔尔产生怀疑了。此处与原作不同，没有朗古也没有法务大臣弹劾你罗，但在背后推动的却还是同一个你奥就是了。

另一边，比克古和邱吾权带领剩下的同盟军（也就是没有投奔杨提督的人）与帝国军作战，最终战死，海尼森开城投降，特留尼西特为了讨好帝国把行政管理层换了一遍，并且大搞舆论宣传和皇帝崇拜，也有不少人真的盼望明君降临，总之同盟从名到实都算灭亡了。莱因哈特本来马上要继续打伊谢尔伦，但因为鲁兹报告的事情对罗严塔尔展开调查，本IF线下你罗的事态要严重一些，因为罪名不止是窝藏旧贵族的美女。米达麦亚极力为他说情，主张罗只是一时失察被奥贝斯坦陷害，并指出那家伙也是之前害死吉尔菲艾斯的人，根本就是大写的坏，但莱因哈特表示此事暂缓，先给罗停职关禁闭吧等打完仗回来再说。

然后莱因哈特就带着大军从海尼森出发，开始回廊之战。众所周知原作中这场打得十分惨烈，不过在本IF线下，因为前期积累了多个微小的调整项，杨的兵力比原设略高一些，莱的比原设略低一些。在上述条件下，产生了一个重大变异结果→帝国方除法伦海特、史坦梅兹之外，米达麦亚也阵亡了。这件事当时还在禁闭中的罗并不知情。

现在有必要来说明一下本阶段杨奥CP的感情发展，因为是真的会改变结局：杨因为长期高强度指挥，压力极大，导致他经常整晚睡不着，饮酒量越来越多，奥贝斯坦发觉了这一点，认为有必要解决，否则不利于战场上正常发挥。然后正好有一次艾尔·法西尔的政客又拿各种糟心事来恶心人，杨很不爽自己待在房间里喝闷酒，奥贝斯坦来找他，表示在特殊时期其实可以采取特殊办法的，杨说不了吧，虽然不喜欢跟那些人打交道，但是比起特留尼西特的审查会还是好过多了，只要民主政治没有堕落到那个份上，他就还可以忍受下去。你奥说民主政治是很脆弱的东西，在恰当的撞击下是很容易碎的，你以为艾尔法西尔跟海尼森相差很远吗？杨听出了一些言外之意，之前隐约的猜测浮上心头，奥贝斯坦身上那种定时炸弹的感觉又出现了，然后你奥叹气，说阁下真是太善良了一直容忍我这样的人待在身边。然后他认为这是合适的时机告诉杨一些事实了，包括他在同盟政变和审查会背后做的各种台面下的事（间接导致格林希尔自杀，直接煽动先寇布等人兵变），杨知道了并没有特别惊讶因为这一切他都隐约心知肚明只是不愿意相信，他对奥贝斯坦的纵容、对细小预兆的无视也是走到这一步的原因之一。你杨很快想通一切，然后问你奥，那么逃离海尼森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救比克古呢？比克古也一起被审查了你为什么不救他呢？一定是有什么绝对正确的理由吧？为了你那偏执的理想牺牲谁你都能找出理由对吗？奥贝斯坦没有否认（但这里其实错怪了，奥本来也打算救的，但是比克古拒绝了），只是说没什么好解释的，你杨这下真的失控了然后在怒火中推倒了你奥，他并不是想要解释，他只是无法忍受那张永远像墓碑一样的脸，他想要看到那个表象下活着的东西，愤怒也好痛苦也好，只要是与自己的存在同等的东西就好，那个时刻杨非理性的一部分感到了憎恨，憎恨奥贝斯坦毫无波澜的眼睛，于是杨把那对义眼拆了下来，然后压着他质问你到底还想要我怎么样，奥贝斯坦说不怎样，他的存在只是为了杨实现价值的一个工具而已，杨应该要习惯使用他才对。杨气得想打人，但他没有这个本事，只能通过另一种方式打开对方，因为即使嘴上说着那样冰冷话语的你奥，身体却是温热的，然后该发生的事就发生了。

愤怒和痛苦发泄出来之后，杨难得地好好睡了一觉，但是第二天醒来就很崩溃，理性回归之后他完全想明白了，其实奥贝斯坦做的每件事都解释得通，而且即使他不做，大概率历史也会朝那个方向发展。然后杨去找奥为他的行为道歉，回想起来他发现自己在奥贝斯坦面前好像总是容易失控，你奥看到你杨又恢复了精神表示这样很好，如果杨能把他不冷静的一面限制在私人空间的话那么他并不介意再次提供帮助。你杨整个就是愣住，因为这种性质的公私混杂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见所以有些手足无措，也有一点失落，因为说实话昨晚那种情况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回应。另一边奥贝斯坦虽然表面上维持他的工具理性，实际上内心也有一些东西被打破了，被什么打破了呢，或许是杨那种完美无缺的温和突然裂开了，然后从中伸出了一根感情的尖刺，而奥贝斯坦心里隐约知道，那根锋利的刺很大程度上正是自己打磨出来的，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从杨第一次用厌恶的眼神看他时就开始了。那么很显然，这种悬而未决的sexual tension一次上床是解决不了的，于是在第二次发生的时候，就像是真的有情人一样了，奥贝斯坦少见地表露了自己的感受，说希望杨不要摘掉他的眼睛，因为黑暗会让他回忆起不好的东西，杨想到他们灾难般的第一次，抱着他说对不起，对不起。之后这种事就经常发生，两个人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好像决定要把所有负面情绪都在卧室里解决掉，这或许是他们在所有矛盾之间唯一可能达成的和谐。

现在再回到主线，回廊之战后，帝国侧接连损失大将，虽然兵力仍然是伊谢尔伦几倍有余，但再打下去代价就很高了，莱又正好发烧生病，被仁慈的吉尔菲艾斯托梦，遂决定和谈。杨同意，然后跟艾尔·法西尔政府人员和几个随行人员出发，他本来没有打算带奥贝斯坦，毕竟带帝国降将去见莱皇未免有些刺激人，但是奥贝斯坦坚持要去，只是说出于安保考虑，如果没有需要不会在帝国人面前出现。这里他的盘算其实是，如果杨跟莱谈判时筹码不够的话，可以把他扔出去抵罪平息帝国方损失将领的仇恨。

另一边，地球教煽动霍克去暗杀杨这件事跟原作一样照旧发生，但是刺杀当晚杨奥在一起，所以杨并没有吃安眠药，脑子清醒得很，于是霍克也就没能成功接舷，反而被抓了个正着，成为活体的地球教暗中搞事的证据被押去了谈判现场。莱因哈特那边尤里安也随行出席，这次见面十分顺利，因为双方条件极其难得地达到了某种稳态，尤里安提议停战，先扫清地球教余孽为上，莱因哈特觉得尤里安果然与吉尔菲艾斯的身影渐渐重合，心中也妥协了，他答应不再主动进犯伊谢尔伦到艾尔·法西尔这部分的星域，除非受到武装挑衅，但已占领的海尼森和部分同盟星系是不会退还的了。同盟独立政府这边的人觉得不太有保障，但是杨说皇帝陛下一言既出宇宙皆知，他相信莱有生之年是不会食言的。杨认为这已经是停战能达成的最好条件，因为再打下去他也撑不住了。但是艾尔·法西尔的政客毕竟没有经历前线的艰险战斗，老觉得杨让步太多，对此心生不满，觉得杨一介军人不该对政府该决定的外交事宜指手画脚，但这次会面完全是莱邀请的杨，跟政客们毫无关系所以就按杨的意思来了。总之，艾尔·法西尔军政之间的矛盾都是后话了，这次谈判圆满结束，双方退兵各自回家。

理论上，到这里本IF线已经达成HE结局，杨提督没有死，奥贝斯坦没有死，同盟也保住了民主共和制的火种，但之后有些原作剧情依然不可避免：其一，罗严塔尔造反。莱因哈特回到海尼森后把他放了出来，一方面是伊谢尔伦现在已经许给了杨，过去罗有所隐瞒的事再追究已无意义，帝国也缺优秀的将领，另一方面是米达麦亚一死，就没有任何人可以限制罗严塔尔发疯了，并且米达麦亚是在莱因哈特的指挥下死掉的，迁怒于莱也是人之常情，莱可能也乐于被迁怒，毕竟罗作为对手他是非常欢迎的；其二，莱因哈特死亡。刚才说了莱杨之间的停战协议只限于莱皇有生之年，那么他死掉之后，新的战争又会拉开序幕，届时艾尔·法西尔独立政府、同盟占领区和费沙占领区都会产生各自的变化，那就是后话的后话，我现在也脑补不到了。

好了本IF线大纲到此结束，正文已经在连载了请点这里，写着写着很多内容已经跟大纲不一样，以正文为准。

END

一些我的个人理解和说明：

关于原世界线下的奥对莱和本IF线下的奥对杨，其实是有很大不同的，我认为奥贝斯坦并不是一根筋的会对所有人采取相同态度的人，所以他面对莱和杨时的方式也都截然不同，比如他对莱会清楚明白地说自己的观点&其他人的观点，尽劝谏的职责（这在他看来是在其位谋其政），由莱最终做决定，某种意义上奥期待着/引导着莱做出他想要的决定，如果莱不那么做他是会失望的，这里面奥不太会选择做欺上瞒下的事（虽然他可以做到），因为那样就无法体验到“主君同意自己的想法并且变得越来越像完美的主君”的养成系快感了。但是对杨的话，如果话都摊开来说，杨觉得不能做的事马上就会打回，因为杨本人的意志和价值观是非常强势的（尽管外表是懒羊羊），没有什么可以动摇的空间，想要他做不乐意的事那只能是时势所迫，所以奥贝斯坦的方式就是推动造成那个时势，好让杨的行为符合他的心意，这里面欺上瞒下的空间就很大了。在本IF线里，奥贝斯坦不是位高权重之人，同盟的氛围下他的话语权很少，所以大多数小动作都是在背后搞的，在职权和滥用职权之间来回试探，这样的结果就是他一方面表面上有一定的虚与委蛇，另一方面却又不那么遭人记恨了，原作奥在帝国可谓人人喊打（除了菲尔纳和他的狗），同盟奥却被大家认为只是 “性格比较孤僻的死理性派但也不是不能忍一忍”，原作奥因为莱因哈特的放任和他的刻意，可以说他自愿成为了一个被集火的角色，同盟奥则没有被集火的机会，有些操作还得到了挺高的评价，在如此不同的环境下，你奥作为人的一部分就开始生长了。至于杨对奥呢，感情的部分是正常人类之间的互动和性张力，但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就是，杨威利和奥贝斯坦分别是同盟帝国阵营中理性值最高的人，他们在理性的层面可以说交流毫无障碍（只是价值取向不同），杨有的时候看清了命运但是逃避命运，但奥会主动编排命运，贴着杨的人生把他想要的节点嵌进去，杨的潜意识里会感到有点恐怖，这恐怖对于爱好探知与真理的人来说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杨有那么多机会赶走奥贝斯坦却一直没有赶走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