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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英][杨威利/奥贝斯坦] 盗火不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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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已修订。


第五章  棋局的两侧

战争结束后的几个月内,广袤银河的两侧虽然胜负有别,却不约而同地进入了国丧的状态中。同盟忙于善后和伤员救治,以及处理不知何时能修复的民心;而凯旋回到奥丁的罗严克拉姆伯爵也并未得到预期中的欢迎,便被告知了皇帝陛下驾崩的消息。

宇宙历796年的最后一天在兵荒马乱中潦草翻过。

797年,新年假期过后,奥贝斯坦拆下了绷带,第一次用新的义眼接触周围的世界。手术与恢复期间他一直待在伊谢尔伦,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前一场战争的余音已渐渐远去,新动乱的星火尚在酝酿之中。

杨借机休了一个月的长假,随后便以要塞司令官的身份返回伊谢尔伦。第十三舰队与另外几支减员严重的舰队合并,再加上杨特意抽调回来的卡介伦少将、亚典波罗准将与奥贝斯坦上校,就此组成了伊谢尔伦驻留舰队。

一月下旬,帝国派人送来文书,提议在伊谢尔伦要塞交换俘虏。经过前几次交战,两国各自收押的俘虏数量已经达到了两百万之多,因此这天杨便召集众位军官到会议室讨论此事。

“帝国特使传来的消息,想必各位都知道了吧?”杨随意地开了个头,“虽然总体来说是件好事,不过……这或许说明,罗严克拉姆伯爵已经决心要向门阀贵族开战了。”

这话轻轻松松地说出来,意思却并不简单,军官们面面相觑,心下都有些悚然。

奥贝斯坦在会议前就向杨提交了一份议案,是关于俘虏交换仪式的想法,杨当时并未表态,只是说需要听听大家的意见。

“杨提督的推断合情合理。皇帝突然死亡,但却并未指定继承人,帝国境内至少有三方势力有希望争夺继承权,罗严克拉姆伯爵,不,现在已经是侯爵,势必要选择一边合作,然后很快就会卷入帝国内战之中,这对于同盟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

“机会?做什么的机会?不会是挑起叛乱吧?”派特里契夫好奇地问,他想起从前在偏远星球俘虏看守所的奇遇,不禁有些兴奋。

“按照特使文书,负责此事的将会是吉尔菲艾斯一级上将,此人具有独当一面的器量,是罗严克拉姆麾下最令人忌惮的一位,或许他的才能不下于侯爵本人,只是甘愿居于第二人的位置罢了。如果我们利用俘虏交换仪式,将吉尔菲艾斯扣押在伊谢尔伦,这会使罗严克拉姆丢掉一大助力,在与帝国旧贵族的夺权斗争中丧失优势,而他在国内形势紧张的情况下,也不可能为了一名将官再次远征来袭。乐观的结果是,他会输掉内战,同盟再没有被罗严克拉姆威胁的可能,即使收效不显,也可以延长帝国的混乱,使之无暇顾及同盟,我方就有机会在大败中恢复元气,缩小两国之间的差距,这样长时间的和平就有希望了。”

这前所未有的提议让整个会议室沉默了长达十秒钟,然后卡介伦第一个举起双手反对,“可饶了我吧,养活几百万敌方俘虏已经快要了我的老命了!我相信帝国的军需官也是这么想的,唉,一想到这种可怕的工作,就算是敌人我也忍不住要同情啊。”

费雪、菲列特利加等人也提出异议,一方面是风险不可控,因为即使罗严克拉姆侯爵失去吉尔菲艾斯这一员大将,同盟也无力确保他会在帝国内战中失利;另一方面则是出于人道主义原则,无论在战场上打得多么惨烈,同盟有史以来还从未破坏过俘虏交换仪式,这对身为使者的吉尔菲艾斯也是不符合外交惯例的。

亚典波罗点头道:“且不论这对罗严克拉姆侯爵会造成什么影响,至少同盟高层不可能同意,要知道两百万俘虏背后是两百万个家庭,可能关系到数倍于两百万的选票呢,没有任何一个政客会放弃接他们回来的。”

“虽然如此,同盟和帝国从未建立正式的外交关系,过往这类约定,都是双方军事长官以个人名义签字同意的,尽管实质是派出代表,但在法理上、以及历史文件上出现的不是自由行星同盟,而是——”奥贝斯坦停顿了一下,浅蓝色的义眼转向杨,强调道,“杨威利上将,阁下的名字。”

一直没说话的先寇布突然抬起头,似乎捕捉到了奥贝斯坦话中隐含的意义,“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要改变这件事的实质,就是可行的咯?”

“是的。”

先寇布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手指愉快地在桌面上敲击了几下,“不错,我喜欢这个计划!”然后他也看向杨,“提督如果需要一个人来对付吉尔菲艾斯——无论是粗暴的扣押还是礼貌的扣押,都不妨考虑一下智勇双全的我!”

“都别闹了。”姆莱一脸严肃地说,“奥贝斯坦上校可能对同盟的决策体系还不熟悉,你也不熟悉吗?别说是政治家不会同意,就算是作战本部,也没有哪个将军敢批准这样的方案!”

杨一副听训的模样,无奈地摊开手,表示“看吧我说了不算”。然后他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白兰地,旁若无人地倒进自己的茶杯里,接着把酒瓶极其自然地传给了亚典波罗和之后的每个人,这是杨特有的习惯动作——表示会议已经得出结论,很快就可以结束了。

奥贝斯坦不在工作时间喝酒,并且认为其他人也不应该这样做,但是不知为何,当那酒瓶传到自己面前时,他却没能停止那醉醺醺的循环,而是直接推给了下一个人……也许自由行星同盟确实是个不一样的地方。从前帝国军驻守此地时,会议室堪称是个小型战场,修特豪简提督和杰克特提督时常爆发争吵,舰队中上下级和同僚之间的气氛也称不上和谐,至少对奥贝斯坦来说,他从未觉得任何团体欢迎过自己。但是,自从第十舰队回来之后,他明显感觉到周围人对自己的态度有所变化,从前那些背后经常能听到的窃窃私语不见了,也许是杨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

又或许,这只是一种需要适应的文化差异。

 

 

杨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一直跟着自己的奥贝斯坦,“你好像还有话要跟我说?”

“是的,阁下。”

杨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然后微微一笑发出了邀请,“要来几局立体西洋棋吗?”

与出色的指挥能力相反,杨的西洋棋水准实在乏善可陈,坐下来不过四十多分钟,他已经连输了六局,但依然乐此不疲地重新按下秒表开始新一轮的游戏。

两人一来一回地下着快棋,计时器的节奏化身为富有韵律的背景音乐,杨在这种氛围下不由得放松下来,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似乎也可以说些不恰当的话了。

“其实,也不能说毫无诱惑力呀!如果……如果在帝国内战中分一杯羹,比如说,选择帮助门阀贵族打败罗严克拉姆侯爵,然后再倒戈,又或者小心地制造双方势力的僵局,等待他们两败俱伤之时坐收渔利,那么银河帝国的未来恐怕会一蹶不振吧。”

在立体投影的棋局前,杨也抛出了自己思维中的模拟战场,后者远比前者要激烈万倍,但他说得非常平淡,仿佛只是在分享自己发明的美味菜谱。

然后他按下计时器,将轮次推到奥贝斯坦那边。杨没有在会议上说出个人意见,其实私下里他不认为自己有资格指责对方太过激进,奥贝斯坦的想法从理性层面上说是可行的,如果略加修改的话,甚至可以变成更加进退有余的方案……想到这一个变量可能创造的新历史,杨不得不承认,他的内心不是毫无波动的。

“那么阁下为什么不做呢?”浅蓝色的义眼透过立体投影盯住了他。先前姆莱所说的情况奥贝斯坦也考虑过,只是他认为如果杨敢于一意孤行,那些障碍并不是不能排除的。亚姆立札会战之后,杨的威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眼前这个漫不经心的人是否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多么具有影响力? 

杨沉默了一会,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突然没头没尾地提道:“我记得去年你在这里的时候,说过平民有平民的用处,军官有军官的用处,你和俘虏们本质上并没有不同?”

“是的。”奥贝斯坦也按下计时器,结束了自己的回合。

“唔……但是我觉得,你跟他们是不同的。我不是说人的权利和尊严上有等级差别,而是你有选择,他们没有,这是很不幸的事实。所以我想,至少我在做选择的时候,需要考虑一下那些没有选择的人,仅仅是我所知的,就有四百万之多,如果再加上因帝国内战延长而影响到的无数平民的话,我无法做出这样的决定。”

“阁下,我并不是要他们去死,也无意杀害吉尔菲艾斯,付出不算高昂的代价,让同盟拥有更大胜算,不至于未来被帝国吞并,牺牲几百万人,却有可能让上百亿人保有和平,这样的未来还不足以让您采取行动吗?”

杨摇了摇头,“那不是我应该计算的事,尚未发生的和平的可能性,不是我牺牲当下的充足理由。你可能觉得那未来并不遥远,这样想也没有错。” 杨推完一子,又将回合转给对方,“不过,奥贝斯坦上校,我学过一点历史……过去千百年发生的事、一个王朝发生的事,几本书就能讲完,书中的个体就像浮游生物一样渺小,他们的人生比一眨眼还要短暂。可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有三十年了,却觉得那并不是能够一笔带过的事,特别是痛苦的时候,痛苦是很漫长的……也许你比我更能体会也说不定。所以我不能做那样的事,不能在我有选择的时候,去延长我眼前所见之人的痛苦。”

“而且,据我所知,历史上那些要求几百万人牺牲的伟大文明,通常不会满足于只牺牲几百万人。”

“损失是可以最小化的。”奥贝斯坦执拗地说,两人在对话之间,立体西洋棋的交战一刻也没有停下,“还是说,您在用道德来回避做决定的重担?因为同盟是这样的体制,便可以心安理得地躲在民主制的背后?就拿亚姆立札会战来说,您难道不会对战前没有全力阻止这等愚行而后悔吗?这不会是最后一次,等到罗严克拉姆侯爵从内战中获胜,夺取最高权力之后,必会集全国之力再来讨伐,到那个时候阁下还能回避吗?还有输的余地吗?”

杨被这尖锐的发言惊了一下,差点错过按表。“后悔” 二字确实触到了他的痛处,事实上他不止一次后悔,亚斯提会战、亚姆立札会战,他有过多少次机会应该据理力争,哪怕冒着逾矩的风险也该坚持己见呢?奥贝斯坦预言的帝国内战结局不是不可能,应该说极有可能才对,只是杨从来没有自大到认为历史的走向掌握在自己一念之间罢了。

杨苦笑着闭了闭眼睛,“我不能说自己从来没有后悔过,这辈子做错的事有很多……不过我也有我的计算方法,不是称量我以外的人类的生命,而是我个人的决定应该有与它相称的位置,如果不相称的话,我是无法承受那样的不幸的。” 

他们没有再提起关于俘虏交换仪式的分歧。很快杨就输掉了第七八九局,奥贝斯坦从未见过如此热爱输棋的提督,这让他不由得想起卡介伦说过的玩笑话——杨在指挥之外的能力都十分平庸,只有酒量值得一提。

 

 

几天后,奥贝斯坦再次找到杨,但并没有谈公事,而是申请了一个长假。

“杨提督,我想请假五十天,回奥丁去处理一些私事。”

杨怀疑自己听错了,一口茶差点呛到,“咳……你说什么?” 

奥贝斯坦重复了一遍,见到杨因为惊讶而睁圆的眼睛,又补充道:“原有的带薪年假十五天,加上前线战斗折算的轮休,应该还有六十天以上的剩余假期……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杨放下水波晃荡的茶杯,“我只是没想到你也会请假。” 

“是的,因为有些必须处理的事。”奥贝斯坦显然没有打算说明具体内容,“离开的期间,工作会暂时移交给派特里契夫准将,可以提前做的也会安排好的。”

杨点了点头,内心不禁有些好奇,奥贝斯坦不像先寇布或波布兰那样拥有丰富多彩的闲余时间,他几乎没有个人生活,甚至没人知道他每天什么时候下班……到底什么事会重要到他必须离开一个多月?杨想到对方可能不愿意谈及私事,便没有多问。

然而,奥贝斯坦告假的消息在伊谢尔伦要塞不胫而走。

也不知道是谁先提出的猜想,很有可能是卡介伦夫人,据说她从丈夫那里听说此事后掩面微笑,“哎呀,这么长时间的假期,奥贝斯坦上校不会是要回家结婚吧?”

“结婚?”先寇布不屑一顾,“我认为那家伙不会做这样的蠢事!而且我也没有听说他计划把老婆或者任何人带过来……天啊,你们真的知道自己在谈论谁吗?”

波布兰也认为结婚是不可能的,但是他的思维比一般人更加跳跃,已经自行跨过了结婚的阶段,做出了下一步的预测,“正相反,奥贝斯坦上校可能是去离婚的!”说着他一只手搭在胸口,模仿女子做忧郁的捧心状,“丈夫几年不回家,这样的生活怎么能忍受!我如果是个女人,也会想要摆脱这种婚姻的,世界上的好男人可有千千万万呐!”

“千千万万个里面也不包括你。”亚典波罗没有放过揶揄波布兰的机会,“而且就这样默认奥贝斯坦上校已经结过婚未免太失礼了,难道就不允许有人也是独身主义者吗?”

菲列特利加也加入了讨论,并提供了相关参考数据,“虽然如此,有调查显示,帝国人的平均结婚年龄比同盟人要低4.3岁,特别是贵族间普遍有早婚的传统。”

“所以帝国独守空房的人妻也一定相当的多吧……”波布兰立即想到。

“为什么不去问问他本人呢?”一个不常见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高尼夫刚刚解出“solitude”这个词条,从填字游戏杂志里抬起头来,见大家都愣了一下,便耸了耸肩,又低下头去。

姆莱路过了七嘴八舌的休息室,对这伙人漫游天外的想象力不以为然,他没有什么八卦的心思,反而对杨提督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这件事感到不太妥当。奥贝斯坦原本就是帝国人,返回原籍地不管有多么充分的理由,都难免让人心生怀疑,如果他一去不回怎么办?如果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怎么办?虽然投降军官享有跟同盟本国军官一样的休假待遇,但申请时需要所属舰队最高长官亲自许可才行,事实上,任何长官任用投降军人时都会多留个心眼,杨提督也应该切实履行监察职责才对,可是姆莱知道杨一向心软,或许根本不知道那人的行踪就随口同意了。

姆莱向杨直言了自己的忧虑,并且表示有这样想法的肯定不止自己一个人。杨有些为难地抓了抓头发,世界上比求婚更难说出口的话莫过于收回已经批准的休假,毕竟在他看来,假期可是比婚姻更神圣的东西。

“我去问问他有什么原因吧,不用太担心。”

杨又把奥贝斯坦叫来,不好意思地询问对方请假的具体事由。唉,这件事为什么要他来开口呢?他可一点都不喜欢刺探别人的隐私……

“既然如此,请容我说明一下。”奥贝斯坦的反应倒是十分平静,“我在奥丁没有近亲,父母已经过世,也没有联系的兄弟姐妹或家室,只有一对管家夫妇替我打理房子,他们照顾了我很长时间,只是最近管家病重不治,他太太希望我能回去参加葬礼。我也打算顺便把资产处理掉,让她回自己的家乡养老,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就是最后一次去奥丁了。”

“是这样啊……”杨有些局促地捏着手里的帽子,“抱歉,我不该随便打听的。”

“阁下不必感到抱歉,这些都是统合作战本部已经查证过的事实,我本该早些告知您才对。”

杨无奈地歪了歪头,他早该想到,上次回海尼森的时候,奥贝斯坦就被叫去做过背景调查,那些爱啰嗦的高层们怎么可能随便接收一个敌国军官呢?或许只有伊谢尔伦的大家才对奥贝斯坦一知半解胡乱猜测。

“那你后天就走了?”杨问道,又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奥贝斯坦递交上来的申请里已经写明了往返日期,根本没必要再重复一遍。

“是。”

“嗯……一路小心,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直说就好。”

奥贝斯坦简单地敬了个礼,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杨望着空下来的门框,发了一会呆,不知为何他并不打算把刚才得知的情况告诉姆莱,或者任何人,哪怕仅仅是为了打消疑虑,杨也不想说。不如就让那些离谱的猜测发酵吧!那样的话,在不知哪个流言宇宙中的奥贝斯坦,就过着有家有室有孩子有狗的生活了吧……杨为脑海中这个不和谐的画面笑出了声。

 

 

帝国历488年,在同一个新年,三处暗流正同时涌动着。

莱因哈特无法像杨威利那样无所事事地度过假期,因为皇帝突然驾崩,惊愕之余,他也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大好机会,与立典拉德公爵联合之后,这个冬天他正与麾下将领们积极准备着即将到来的内战。

与此同时,被排斥的布朗胥百克公爵和立典亥姆侯爵则因相同的敌人而结成了联盟。不过,在如何对付莱因哈特与立典拉德二人的问题上,安东·菲尔纳上校的暗杀计划被干脆地否决了。他退出长官的办公室,但并未陷入闷闷不乐的情绪中,在他看来,旁人不能理解自己的想法,不代表事情不可以做。

寒冷的二月间,奥贝斯坦搭上星际间航行的高速货船,伪装成一名商团律师踏上了前往奥丁的路。与他一同返乡的,还有一条不为人知的加密信息,它跨过几千光年的距离,先一步抵达了帝国首都一处不显眼的贵族宅邸中。法兰西斯卡·拉贝纳特太太摘下老花镜,擦了擦又重新戴上。经过特别设计的镜片折射,专用电脑的屏幕上便显示出了明文,落款没有姓名,只有一个简短的化学式——CO2。

“真是稀奇,你已经有十一年没用这个代号了吧,奥贝斯坦上尉。” 她毫不客气地直呼宅邸主人的姓氏,并冠以早已过时的军衔,“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因为世上有许多远比葬礼更有趣的事啊。”

 

TBC

 

注1:原作中亚姆立札会战结束后,因为伍兰夫牺牲,第十舰队与第十三舰队合并了,当时亚典波罗尚未出场;本IF线下,第十舰队依然存在,第十三舰队是与其他舰队合并的,亚典波罗则是调任去了伊谢尔伦。

注2:本IF线下,奥贝斯坦从未有过“干冰之剑”等原作外号,但是我觉得把这个叫法挺有意思的,遂转为私设了。


下次更新会是一个(不能跳过的)外传,讲一些奥从前的事以及他回家省亲(好糟糕的用词)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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